本期嘉宾王洁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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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持人开场:欢迎大家来到金评媒正在直播,今天的直播马上就要开始,今天来到演播间是小牛金服的CEO王洁凤。

主持人提问:之前一直是在传统行业当中,然后给我们的感觉放下了自己的身段,进入了互联网金融这样一个行这个行当给人的感觉好像是一片江湖,各种各样的人都有。所以,怎么会想到要做这样的调整?

王洁凤:我传统金融做了26年,有机遇去了平安集团,那个时候开始帮他们做智库业务是2012年,大概是5年前左右。2013年互联网金融就突然出来,很短时间内有几百亿的业务。从那个时候开始互联网金融越来越热,我也爱上了这个行

主持人提问30年一直在传统里面,怎么会突然爱上互联网金融?

王洁凤:因为不止是一个金融行,是一个互联网行,真的是以用户为王,围绕着用户设计产品、设计流程,里面有很多的创新,更重要的我们团队都是充满热情的一些年轻人,也让我感觉非常年轻,甚至有时候觉得自己是逆成长,因为我的团队都是8090后,跟他们学了很多互联网的东西,我能贡献的是互联网方面的经验,互联网金融这方面缺少,我们需要用互联网敏锐的视角,能够知道用户需要什么东西,怎么知道把我们非常沉稳的金融的服务,让他简单有趣的提供给我们的用户。另外是金融,其实还是有蛮多专业在里面。所以从我过去2012年开始,我就接触这个行(互联网金融)

主持人提问:有人跟我讲过做传统金融可能把风险放在第一位,一切都是围绕风险,控制风险来思考问题的。但是做互联网一定是要开放的,可能在理念方面这两个行当本身存在一定的冲突,所以我特想知道您怎么平衡这种冲突?

王洁凤:您的问题很好,我在传统金融很长时间,刚才您提到的我们传统金融特别是银行是以管理风险为主,觉得自己是所谓的银行行业是风险管理行业,但是我觉得任何一个行业要想成功的话,要持续成功的话,应该是以用户为王,用户为主,而不是以自己流程为主。我觉得传统银行是怎么管理风控,但是不代表风控不重要,其实风控是非常重要的,而且现在很多互联网金融公司就是缺乏对金融风险的认知,定位及管理,所以很多互联网金融公司出问题就是这样子,但是是否因为我们要做风控,所以我们可以给用户提供价值。

所以,为什么觉得好玩,为什么能够在互联网金融里面能够有贡献,提供价值,怎么样可以把我的风控做好,同时间又有用户的价值,这两者做一个加法,这是互联网金融的核心的点,能够做的好的才能持续的做成功。

主持人提问:我们说互联网金融它可能范围很广,但是怎么找到我们刚才提到的把传统金融和互联网金融结合在一起?

王洁凤:是这样的。比如说我的专长是个人金融,互联网金融能够提倡最大的价值是给个人用户,我们最基础的想这个事情,一个个人用户他对金融的需求有什么东西,归纳基本上离不开三个,第一个他的存款做一些投资的需求放在一起,无论你是存钱也好,储蓄也好,投资也好,其实都是一类的需求。另外一类需求是贷款,可能用来消费,可能达到个人的目标。第三类就是支付类的。所以,个人的角度离不开这三类需求。

互联网金融其实就是在这三个方面里面提供一些产品,提供一些服务,而这些服务产品用互联网手段,触达到大部分人群,让他简单、方便、有趣,背后就是我们所谓金融专业做的事情,怎么帮从存款、企业投资的角度,怎么选比较优质的资产,项目,给我的投资者,怎么帮助他的投资、储蓄,让他的投资安全,这一部分是我们背后金融所谓的提供价值的部分。

借贷也是一样的,P2P我们不是做管控,我们不是做撮合,但是在做撮合的时候,那个借款人的风险,要帮投资人来把控的,这就是我们能提供这个平台能收服务费能做撮合,是因为我们有风控的能力去帮投资人筛选哪些借款人是靠谱,哪些是不靠谱的。所以,这些也是风控,都是风险管理,不能忽略,而且非常重要,我们尽量放在我们所谓的后台,用科技的手段去处理它,去管理它,让前端我们借款用户的那一端还是简单、方便、有趣,我觉得这就是互联网跟所谓金融的结合。当然如果要说到很具体很具体的话我可以举很多案例。

主持人提问:您刚才已经提到用科技的手段来解决一些传统银行当中的一些问题,我看了一下相关公司资料设计人员数量蛮多,怎么借用科技的手段?

王洁凤:现在其实大家都知道国内的P2P发展已经超过五六年了,是这样的情况。在过去的话P2P一个是投资者,一个是借款者,在投资那一端大家都是线上手段,通过线上网站,大家进行跟借款人的撮合投资。在借款当中P2P行业一直都是非常传统的,线下有很多人去所谓的放贷,我们不是放贷公司,你有借款需求,我帮你把这个借款需求放到网上,找另外一个人撮合,这就是P2P业务。

所以在过去都是非常传统,小牛之前也是这样子,今年开始我们用我们的线上来改变前端怎么去授信的服务,很快就会有一个纯线上的服务流程提供出来。是什么服务?可以通过小牛在线的客户端去申请借贷,整个流程不需要线下任何人,里面的流程有审核审批的部分,我们怎么利用大数据,怎么利用我们的计分卡,怎么利用我们在社交网络线上资源来获取借款人的数据进行评审。

所以,在整个流程里面借款人是没有太多担心,他提供一些具体资料,我们进行在背后用技术的手段来进行评审,评审之后我们很短的时间内给他一个反馈,他的借款是否成功。那我们如果万一有些资料在网上没有,我就会让线下团队去工作。我相信这个模式出来之后,慢慢的线上渠道不说是取缔,他的成分慢慢会大,可能有一天线下就变成一个精英团队,不需要那么庞大了。

主持人提问:我已经嗅到你们公司成长的步伐,感觉还是很有活力。咱们主要的业务发力点还是在个人消费信贷这一块?

王洁凤:是,可以说是消费信贷,消费信贷让人容易联想到一些所谓的分期业务,消费金融业务上面。其实你可以这样想,主要都是个人的所有的信贷业务,包括一些分期,消费金融的东西,也可以是普通的信贷。

主持人提问:在这消费金融这块都有什么样的布局?

王洁凤:来到小牛之后,我们主要是智能化、线上化驱动的。P2P公司大部分的投资端都是线上化的,这个已经做的很好了,特别是小牛在线这个平台其实做的非常非常棒。在借款端的话大部分P2P公司都是非常传统的,比较线下的。那小牛之前也是这样子,从今年开始其实我们往智能化发展,无论贷前的服务,贷中的管理,贷后的跟踪,我们都一块智能化,用大数据来管理这些流程。

主持人提问:现在消费分期的业务出现误导消费者的情况,所以现在广州互联网金融办对会员单发了一个通知,要有选择的介入消费分期类的业务。这样的话对深圳的平台有什么样的影响?

王洁凤:其实我刚才说,我们整个互金行当在过去五六年发展的很快,监管也开始跟着发展的步伐进行监管,行业参与有很多公司是很不负责任,你刚才提到的问题确实在行业里面有,监管很快就会把整个行业进行有效的管理,因为金融行业哪怕是互联网金融行业,如果你不进行有序管理的话,会产生很多很多所谓的金融风险,刚才讲的只是其中一种风险,从我个人的角度,因为我在金融行业很多年,我看到的比如说哪怕是个人信贷、风险,我还记得20022003年时候,香港有一个禽流感,整个金融行业借贷出现一批的违约行为,都违约都破产了,因为那个时候银行过于简单,而且没有有效的去借贷,破产法出来的时候,为什么破产法出来,因为有一些个人借贷到一个地步无力偿还,要不就死,不知道怎么办,所以那个时候有一个破产法,让我可以重获新生的角度。所以大家是这样子,所以破产法出来。

我还记得所有银行财务公司,基本上有做过个贷,那一年巨亏,我们国内个人贷款的发展,我从2002进来的时候,真正的信用卡只有几百万张,现在个人信贷的发展,据说有一些数据,现在26.1万亿拿去房贷,光是信用贷是6.1万亿左右。大家这样去放贷,银行有银行的放贷,小贷公司有他的放贷,如果我们不懂得怎么去监管,其实有一天这个泡沫来了,到时候有很多金融公司受到伤害,就会影响整个经济体系的,当然我现在也是行业参与者,所以我觉得我们也进行自我约束,因为放贷是很不容易,但是人家要还款。

如果持续追求业务,追求规模,追求量的话,那这个东西很多公司都是这样子,追求量的话可以上市,再有规模的话。我觉得做借贷这个行当的话,自我约束管理这个风险是不容易的,要做一个负责任的监管,我们是帮助他在平台里面贷,什么叫负责任的人,当你发现有一个人有负债能力的,其实我们不一定要给他借贷。

所以,我觉得在这些方面我们怎么去约束自己,去做能持续的业务。虽然是这样子讲,我们现在好像P2P公司就有几千家,有很多是追求互联网,什么都不想,这样子的话其实是蛮危险的。所以,我们现在看到政府的介入,监管的介入,其实很是时候。

主持人提问:如果是按照您自己对公司的设计,会给自己一个约束吗,借贷控制他的量?会不会影响你们上市的计划?

王洁凤:这个不会,第一小牛已经有一定的量,这是我参加这个平台的时候,已经达到的用户规模。第二,现在上市的话资本市场还是蛮理性的,以前可能是盲目的追求一些东西,可能FinTech或者互联网金融,或者P2P,听到就觉得市场热点我们去投资,现在不会,特别是经过过去一年,出现了很多违约的事情,也引起投资者的关注。而且我们现在国内也有一个非常监管到的一些管理办法出来,所以投资者现在比较有理性,所以你盲目的去求规模,特别是在借贷业务上,投资者反倒会害怕,现在主要是针对所谓的贷款资产,贷款质量。

所以,我觉得有效的让投资人知道怎么去管理风险,有序的有约束的发展业务,反而让投资人更有信心。

主持人提问:这又说到上市计划什么时间?

王洁凤:现在还是一个计划,通常小牛上市的事情不能公开的谈论,我觉得上市是一个严肃的事情,为什么小牛要考虑这个事情,其实有两三个原因。因为现在明显的很多P2P公司受到关注,最近我跟董事们聊的时候他们给我四个字,非常有针对性,剩者为王。发现这个行当大家都没信心,什么P2P都剩下来,大家都不知道,才有这句话出现。

所以,上市的话我们自己的目标,对小牛P2P的业务平台更有信心,大家过来借贷,过去投资,知道是一个上市公司的话,对投资平台不一样。对于我们来说追求这个阶段,也是为了业务的发展,当然有上市的话,我们也会有很多的资本来去发展这个业务。因为我觉得光是一个P2P服务还是不够的,我希望两端做成一个大平台,需要有一个发展的计划。所以我们今年去考虑这个问题,第一让我们的用户对小牛更有信心。第二,让我们把很好的品牌做到更上层楼。

主持人提问:说到合规的问题,近期出台了《网络借贷资金存管业务指引》,资金银行存管是合规的必要条件,大家就问平台合规了就一定安全吗?

王洁凤:平台合规是什么意思,按照我们国家的法律法规,去做一个所谓的P2P业务,按照国务院P2P管理办法及银监会有关管理办法,按照合规合法的话,理论上这个平台的风险就会降低了。但是也不会完全代表这个平台是完全没风险,不可以这样想。当然小牛现在也是往合规整改上弄,因为大家都知道国务院管理办法是8月份出台的,但是真正去公告是10月中下旬,我们是深圳其中一个最大的P2P平台,我们其实从上一年年底开始讨论,就在这样办,去梳理出合规整改的方案。

所以我们现在朝着这个方案去整改,我们也希望上半年整改完成,肯定会往合规经营上走。回到你刚才的问题合规是否等于安全,我觉得也不是。

不光是小牛,现在是有几千家P2P公司,合规了是否就代表完全安全?我觉得不完全是一回事。银行都是合规合法,是否所有的银行都安全,如果经营不当,也会有自身的风险。所以,从我的角度我就不敢说合规等于安全,但是一个合规的平台,相对的安全一点,因为他的客户资金是进行存管,他的业务模式跟国务院的那个文都是一样,都是一个信息撮合平台。

主持人提问:如果大家都安全的话,我们怎么能够体现出各自的优势所在?

王洁凤:又回到P2P业务的基本,他是撮合投资人跟借款人,刚才说的安全是平台安全,你投资的资产可能不安全。现在国务院要求是投资人要承担借款风险,当然平台会有一点点提供所谓的资本金所谓的保障,但是理论上信贷风险是投资人承担的,所以大家要知道我们所谓安全是什么意思,是平台是安全的,可能你投下的项目不一定是安全,信息是尽量披露,我们以前做投资,高风险高回报,刚才说到差异化,是怎么样的差异化,当我们的风控能力,现在小牛致力于发展的是大数据驱动的风控能力,当风控能力有其他平台参与的话,这就是我们资产质量。

用户到我们平台来的时候,资产会非常安全,因为我们筛选出来的借款人是非常有保障的。另外一些差异化跟互联网的套路是一样,他的触达能力,经营能力,或者用我们的客户端的时候,是否觉得简单、方便、有趣,好像银行产品,大家都是一样的,它的品牌,让你跟用户、客户交流的时候,他的服务感觉不一样的时候,其实也是不一样。

在交互的时候,用那个平台感觉特别有趣,因为都是年轻人用我们的服务,只要他有这些品类的话,他就会觉得很好。

主持人:其实我这有点话唠,其实我们现在来了很多很多记者朋友,接下来把时间交给我们的记者朋友,看看刚才谈的问题,王总很难得做客我们的演播室,大家是不是有一个更深入的和王总沟通。

记者提问环节

财经网:小牛现在在上市做到哪一步了?

王洁凤:第一,上市计划是不好在大众媒体说的,但是小牛有这个计划,希望在今年内可以递交上市的申请,为什么要做上市刚才也说到了主要是两个点,第一让我们的用户对我们这个平台更加有信心,因为知道是一个上市公司用户对这个平台更有信心。第二,当我们上市之后,肯定会有一些资本的注入,那我们可以更加发展这个平台。刚才提到我们现在小牛在线主要是一个P2P公司,现在也只有P2P业务,我觉得有那么好的平台光做P2P业务不够,我希望我们做到一个线上的P2P平台,近来之后我们帮你做一些风险评估,不光是P2P投资,也有一些标准、非标准的投资,将来有一些智能投户等等,只要你有需求的话,过来的话都能在这个平台上实现,我们希望往这方面发展。

另外一方面在资产端,今年我们主要把我们所谓的借贷端的业务智能化、线上化,跟线下团队强力计划。明年的话当这些风控能力智能化、线上化的能力完善了,完备了,明年整个资产端都可能变成一个平台,不光是为了我们自己P2P公司做借贷的顾问,可能也能提供到不同的借款人,给不同的借款机构,我就变成一个所谓的渠道的平台。

所以,这样的子,我们小牛在内部的一些研究我们的发展方向,今年年底的能够上市的话,更能促成我们的发展。

京华时报:我想了解一下我们的平台是怎么保证客户的个人安全?

王洁凤:因为大家都知道,最近我们有一个信息安全法出台了,因为小牛本身是一个互联网金融平台,所以他在科技上面其实蛮强,我来到小牛之后当我到科技部跟他们交流的时候,发现原来我们有很多牛逼的年轻人都在里面,所以我们本身有一个信息安全部,也是国家信息法我们进行加强,今年光是在信息安全的部分有近千万的投资里面,我们把信息安全的系统、我们的人员、所有的设备都去加强,光是今年的预算以及有千万级的投入在里面。

然后,我们也专门也成立一个专项的部门,科技部有这个部门,现在我们把这个部门提到不一样的高度,按照信息安全法成为了信息安全委员会,主要我们自身本身我们集团的总裁,我们去管理信息安全委员会,我们个人是有承担信息安全的责任,所以我们特别小心,整个信息安全的准备里面,我们今年是特别加强,今年年初招聘了一个更牛逼的负责信息安全,是从传统金融银行出身的,对信息安全做了一辈子,招了这样的人来负责管理,所以你可以看到在小牛在信息安全上是做了蛮多的准备,蛮多的投入,今年也会特别加强。

经济参考报:刚刚听您介绍说,我们现在也有涉及到现金贷业务这块,据我了解目前的现金贷平台有很多,利率蛮高,有一些超过年化100%,也有一些年化超过600%,小牛这边方便不方便透露现金贷年化利率是多少?

王洁凤:要看两部分,因为我们是一个信息撮合平台,所以它的利率其实是给投资者,我们是做撮合,投资人拿多少利率,借款人需要提供多少利率,一般都是11,中间的话我们小牛这个平台会收取一些管理费、服务费,把服务费加上利息的话,加起来基本上我们年利率应该不超过40%。在这些P2P平台来讲,都是差不多这样子的水平,不算是太高,因为我们有很多所谓中间的服务费,有一部分是拿出来做资本金,也有一部分拿我们所谓的贷款管理的,刚才我说到了我们所谓的线上风控,我们的线下团队,及我们的信息安全等等的投入,都在我们这些服务费里面,40%以下的利率,当然这个是最标准的利率,按照不同的风险程度,我们有递减的,比如说有抵押品,其实就更低更低了。所以我们是一个非常靠谱的平台,不会收取高利贷。

中国企业报:我想问一下据我了解行业内公司基本上赴美赴港上市,这后面有什么更深层次的原因?

王洁凤:美国市场是非常欢迎我们国内特别是创新,跟FinTech有关系的企业上市,也相对的流程比较简单。香港因为主要是跟大陆,基本上你在香港上市的话,已经打开国内投资人通过这个渠道。所以,这两个是我们看见国内的很多互金公司或者一些金融科技公司选择的市场。

我个人的角度特别是我们现在小牛这个机构,我们做的是金融科技一些创新业务,倾向美国市场的,主要原因是香港市场的话还是比较传统,对我们这些金融科技公司需要一点时间。当然大家也看见了,我们香港这个市场也有一些互联网行业上市了,最近有一家巨大的我就不说谁了,还有一些也会计划。我们也在这两个市场里面作选择。

记者:前段时间很多自媒体曝光说小牛在线资产端出现离职潮能不能给我们透露一下真实情况?

王洁凤:我觉得蛮冤枉的,第一这个事情是我一手做出来的。怎么说?1月份参加了小牛,我看见这个小牛很好,很有机会真的能发展到另外一个环节,可能也会是成为我们剩者为王,能保留下来持续发展的互联网平台。但是,我把他带到另外阶段的话,我要做很多战略上的改变,刚才说到了我们不止是一个P2P公司,还要把他发展到两个大平台。同时,我们也要把我们的团队智能化、线上化,用科技来驱动整个业务。

刚才您也提到了,我们其实开始的时候我刚进来的时候线下团队很大,我们做了很大的发展。但是在那么庞大的发展里面,我们其实没有足够的去看我们的管理上是怎么样,我来了之后看我们管理,我发现我们是偏低,我们那么大发展的时候也有很多数据,也会发现有一些店不是我们主要的目标客群所在的地方。我们从风控里面要选择一些比较优质的借款,到我们的平台来。

所以我们做了一些定点的选择,我是整合了一些资源,其实更主要的是因为来之前我们有一个消费分期业务,也有一个现金贷的业务,是两个不同的机构。他们很奇怪,他们开的点在旁边,他们是两个不一样的团队。我来了之后进行大整合,同一个城市里面有一个分期点,一个普惠点的话,我会整合到一起,我把整个业务智能化、线上化优化,肯定有一些员工离开我们的团队,我们在处理上面有进步,有一些员工可能有一些埋怨,在网上也有乱七八糟的事情,这些事情距离现实蛮远的,我也觉得没必要出来辟谣。

记者:小牛在FinTech方面具体是什么计划?

王洁凤:谈到FinTech这个话题,我从53岁老太太来讲FinTechFinTech是我非常热衷的话题,我自己是电脑1985年毕业,我以前学的东西跟现在的FinTech是两回事,因为已经落后了,但是我对这个话题非常非常宠爱,我希望分享点一点。

我们老百姓经常谈到FinTech,到底什么是FinTech,在互联网金融行业怎么有FinTechFinTech实际上是科技手段用在金融上面,在小牛上面有什么样的手段,特别是我们专注去发展,第一个是我们所谓的互联网,特别是移动互联网,其实都不用我多说,大家都感受到

第二,也讲了很多年,也很迷糊有点困惑,或者是不清晰的大数据,大家都讲了很多大数据,有数据有概念,而且还有应用才算是大数据,我们小牛怎么去用大数据,我来到小牛之后,刚才说到我们的技术是非常非常好,其中一个宝贵的地方是我们有一个非常牛逼的大数据团队,是某某大互联网公司里面出来,也是负责大数据。因为小牛规模不小,我们收集的数据也不少,我们把大数据进行分析,可能观众不是做金融的人,我尝试跟大家说大数据在金融行当发挥怎么样的应用场景。

以前银行批一个所谓的贷款,很简单看一下借款人,看你的身份证,哪里所谓的企业资料,知道你是干嘛,收入多少,住在哪里大概的情况,把你这些资料进行审核,我这个年代做借贷的时候,用经验来说,觉得这个不好。银行来做的话,用经验进化到规则,就是平衡卡的1.0,打一个勾加一分,出来的结果是要借给他还是不借给他,只是凭经验慢慢出来的,没有大数据。

慢慢随着科技的发展,银行有一些数据做计分卡,主要是经过线下的申请表格知道的数据来做一个评分,里面的资料可能2030个维度,今天特别是在小牛我们做计分卡我们看的维度超过100。那你会问这些维度、资料怎么办,我们通过借款人的同意,一些征信资料,现在也有一些互联网平台提供征信服务,还有通过借款人的授权,我们知道一些线上的生活痕迹,从这些社交媒体里面我们进行一些参考,更厉害的是因为数据能力很强,我们电脑能力很强,不光是100多个维度看,我还可以去评估他跟其他的关系做真正的关系链,这些从概念上面说了好几年,今天我到小牛来看到这个东西在业务上运用上来。

在关系链上有什么好处?客户失踪的话,也可以用这个来找到。第二,在分析里面一些有信用的人跟有信用的人在一起,没信用的人跟没信用的人是在一起,从数据上得到证明,这完全是靠科技能力做到,以前我们怎么牛逼的一个信贷经理,没有办法看一个借款人那么多维度,看到所有的关系,没有科技做不到。

比如说我们发现我们用了评分智能化的风控平台之后,我们能把我们的逾期率降低,把通过率大大提高,之前我们能评判这些人不能借贷,通过这些分析之后觉得是可以的,但是背后都是金融科技的东西,这就是我们说的大数据,大数据也能帮我们提供精准营销,这些东西也是老生常谈,我就不多说了。

还有现在人脸识别,人脸识别可以帮助我们,我刚才也提过,我们现在在发展,今年上半年会上线的一个产品,纯线上的借贷,不需要人工去看你,因为人工看是保证你跟身份证是同一个人,但是如果我们能用人工识别的科技的方法,在线上进行识别的话不是很好吗,我就不要看你是不是身份证里面的那个人,所以这些科技也是能帮助。

还有一些人工智能,我们的评分卡引入一些人工智能的手段,我们的评分卡会自动学习,我觉得很牛逼,我跟80后团队谈到这一点,他们谈的很兴奋,我有点懵,这是科技能给到业务非常不一样的点。讲到FinTech,大家知道小牛也会往这方面发展。当然还有一些市场上很热的,但是不知道怎么去应用的,比如说智能设备,我们还在摸索当中,还有现在大家讲的区块链,他们讲了三遍我才听得懂,在业务上怎么应用对我来说科技是很好的东西,我也愿意学习,更重要的是我们怎么把科技用到业务上,而且在业务上有明显不一样的效果,对我来讲是这样子。

主持人提问:有网友也在问,经常能看到小牛的广告,和其他的互金平台不一样。这说明什么,是说明其他的互金平台不够自信,还是小牛在品宣方面资源太丰富了,太丰富是不是说明你们在乱花钱?

王洁凤:这不是我负责的,是我们集团品宣唐老师负责,小牛每一年都会有预算是放在慈善上面,主要是我们的老板自己的一个方向(趋向),我自己今天在小牛很大的原因也是因为老板是一个很好的人,非常有人格魅力的人,而且他带领业务的方向也是很好,所以是一个非常靠谱的人,在发展的时候也不忘回馈一些社会,所以每一年都有预算回馈社会,也不是乱花钱,在我们的能力范围内,老板非常愿意做这个事。这个事情做得好,是因为我们集团有非常资深的做品宣的领导在里面。

主持人:我们今天讨论了很多问题,又回到刚刚开头那一段,您被互联网新潮或者科技的魅力打动了,我通过您再讲述,把金融和科技结合在一起之后,通过您的说法,让我们也感受到了它的魅力所在,所以今天直播至少从我的层面来说是非常过瘾,不知道我们线上以及今天到现场的记者朋友,是不是也可以和我一起大呼过瘾。不管怎么样,最终还是给王总,给今天在座的参与这场直播的朋友都说一感谢,点个赞吧,我们自己激励一下,我们今天的活动到此结束了。

王洁凤:感谢给我这个机会来分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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